,隐隐还在往外渗出血迹。
魏有停一怔,再看看床上的血迹,忍不住道:“千岁,您为何要做到如此?明明没有破了叶小姐的身,却还让人恨死了殿下……”
这不等于是出力不讨好么?干嘛费了这么大的劲,得不着便宜,还得遭人记恨?到最后,伤的不还是自己?
魏有停连忙翻箱倒柜的找药,直到把人的手指包好了,确定没再有别的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
抬头看看,男人面色依旧冷漠,细长的眸子阴冷如冰,但却在瞧见受伤的手指时,那覆了一层冰霜的眸子,才微微的化开了些。
“还早了些……”
男人淡漠的说着,黑眸深沉,口气却是难得的欢愉。
还早了些,名不正言不顺的,不适合这只高贵的兔子,早晚有一天,他定然给她十里红妆,允她无尚的荣光,等她风风光光的进门,在对等的,拿走属于他的东西。
平阳王府,地下水牢。
封君然冷冷的瞧着挂在水牢墙壁上披头散发的女人,常年的浸泡,女人的双腿隐隐肿胀发白,带着几分溃烂,这几年她一直奄奄一息的挂在那里,就像一句**的尸体。
见人来了,东罗这才收了鞭子行礼:“王爷!”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