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
那个叫做玉玲的宫女抵死只说太皇太后是自己杀的,且将宴会当日的情况说的一字不差,而太皇太后的棺淳早已下葬,地宫的宫门也已经封死,没有皇帝的旨意,谁敢下去查验?就算皇上在这里,恐怕也会驳回如此大不敬的要求,所以……
邱魏云脸色凝重的看着跪在堂下的女子,玉玲哭的很凶,头发也乱糟糟的,但是嘴里依旧喃喃道:“是我杀了太皇太后,同皇太后娘娘没有任何关系,皇上冤枉她了,愿望她了。”
玉玲一边哭一边说,邱魏云烦躁的揉了一把脸,看看天色,起身洗刷一番,往宣政殿去了。
最近都是连夜审案,他着实有些吃不消了。
人们都陆陆续续的往宣政殿而去,昨日殿试完毕,今日一早放榜,皇后娘娘的权利同沐阳王的权力之间互相较劲,互相碰撞,哭了一干臣子,每日上朝都要顶着炮火小心翼翼……
宣政殿内,前三甲恭恭敬敬的立在大殿之内,躬身行礼。
三甲没有正统的官袍,只套着历年以来的三甲袍子,状元为红,其余为青。
封怡然回头瞥了眼三个学子,白奇山立在状元郎左边,虽然是国子监出身,但是白奇山的父亲不过是西域的承宣布政使司,虽然官阶到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