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听完,眼里也同样压抑着怒意,然而不过一瞬,就烟消云散。毕竟现在宋禹丞人就在容城封地,霍银山这点低劣的手段,却是不可能压住他。如果他没猜错,宋禹丞要用的法子,不会脱离开哪几种。
    如果是这样
    太子思索片刻,对那侍从说道:不用做得太明显,叫兵部咱们的人给容城这边补一车粮草就可以了。另外粮草不急,最好一天之内,把补粮草的条子给他用信鸽送去。
    主子,那有什么用京城这么远,就算今儿晚上就点了粮草运过来,都是远水止不了近渴,更何况还是张什么都没有条子。侍从不解,可太子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更加疑惑。
    太子说:不是止渴,只是给他一个正大光明的由头。要不然,这容郡王的名声,怕不是要被他丢干净了。
    太子说的好似嫌弃,可语气却是一味的宠溺,就连眼神,都温柔到了不行。
    然而那侍从却仍然弄不懂太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得太子这做法也太古怪了些。这会子容城正是没粮的时候,宋禹丞看到这空头粮草条子,难道不会以为太子爷这是嘲讽,继而怀恨在心
    可见太子态度坚决,他还是遵从命令。太子爷心思缜密,照着做,定然不会出错。这么想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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