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容城去上京开始,宋禹丞想对太子说的话就有很多。但是真正回来了以后,那些积攒了不知道多少的千言万语,最终却只剩下这唯一的一句告白。
至于方才进门时候的担忧,也一并消散。宋禹丞明白,自己是当局者迷了。他和太子之间,原本就无需解释。至于吴文山,更是什么都不算。
然而太子却琢磨着方才吴文山说的那些话,心里想着,要怎么和宋禹丞说出来。
毕竟这种亲生父亲的阴私,即便宋禹丞和喻景洲之间的关系并不好,可喻景洲也依然是他的生父。
尤其是喻景洲漠视宋禹丞的那个原因,更是让人心凉到透不过气来。
想到这里,太子忍不住把宋禹丞抱得更紧,那种钻心的疼,细细密密的缠绕在心脏周围,让他无法喘息。
他的祈年,真的是过的太辛苦了。
然而太子和宋禹丞这边气氛正好,吴文山那里却正处于极度的崩溃当中。
之前书房里,宋禹丞那一脚踩得的确很狠,但毕竟也是马不停蹄的奔波一路,所以即便下了力气,也只是伤了皮肉。
因此在被带到地牢关起来没多久之后,吴文山就渐渐清醒过来。可他不过刚刚恢复意识,又顿时懵住了。
吴文山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