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奏折,皇帝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旁边的侍从见他神色不愉,也跟着劝了几句:您不必替太子爷和郡王爷担心,这不是都有您照应着呢吗
现在是,可未来呢你看看老七他们斗的,哪里像是能容人的。祈年还好,怕是云熙太子站着嫡子的位置,又当了这么多年的储君。即便心里无意帝位,未来不管是哪个兄弟上位,太子的下场都不会太好。
皇帝也是从夺嫡这一步走过来的,自然心里和明镜一样。往日不觉得太子如何,倒也无所谓。可现在面对七皇子这一帮不孝儿,就也不由自主的心疼起了最孝顺的太子来。
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当初一意孤行的觉得七皇子就是继承大统的最好人选是不是正确的,因为现在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心怀天下,又至纯至孝的太子,反而比七皇子要好上一万倍。
回忆起七皇子和喻景洲之间的密切关系,皇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并且觉得,自己当初给宋禹丞兵权,真的是太正确的选择了。万一将来喻景洲反了,宋禹丞手里的兵,才是他真正能用的利刃。
毕竟论起兵法谋略来,整个大安,也就至于宋禹丞一个能和喻景洲相抗衡。而宋禹丞手里的兵,也是出了名的厉害,不是绣花枕头。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