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意味着刚才他的办法已经无用,今天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当他愿意?
他也不愿意好不好。
既然如此,那就玩票大的。
史进沉声说:“我承认,现在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你想怎么宰割都行,但你可别忘记了,这里是蓉城。”
“蓉城史家,雄踞蓉城百年,蓉城上下,莫不卖史家几分薄面。”
史进看着顾铭道:“我,蓉城史家嫡子,只跪史家列祖列宗,你让我给你下跪,你承受得起吗?”
众人侧目。
史进这番话,等于把私人恩怨上升到家族荣辱,如果顾铭执意那样做,等于就是瞧不起史家,等于无视史家在蓉城的地位。
蜀省没有人能这样做,蓉城史家不容轻辱。
顾铭淡淡道:“人人平等,谁无缘无故给我下跪,我都承受不起。但是,你不一样,你该跪,只有下跪,才对得起你的所做作为。”
“至于你说你是蓉城史家嫡子……”
说到这里,顾铭笑了,嘲笑说:“古代,皇权至高无上,尚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之说。”
“如今,进入现代社会,人人平等,无高低贵贱之分,你凭什么做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