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起不來床。上班又迟到。真沒脸见人。沒脸再去上班了。他是不是故意的。
“还真咬啊。”荣梵希吃痛皱眉。
兔子急了就会咬人。这小女人。一定是属兔子的。每次一急就咬他。
“荣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故意沉下脸。沉下声。看着身下的人。那目光。意思就是:她逃不了。只能任他宰割。
“啊。你就大男人不计小女人过。饶我一次吧。”
幸芮萌可怜巴巴的声音求他。他生气的样子。真的恐怖。她心里怕怕。
就知道这男人浑身是电刺。一碰就炸毛。她真不想惹他啊。
“饶了你。白让你咬一口。”
他嘴角上扬。眸子半眯。不用往下说。幸芮萌就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你把我想的太仁慈了。
“呜呜。”似乎在劫难逃。她要哭了。“那你想怎么样嘛。”
他笑得暧昧:“让我咬回來。”
话刚说完。就埋头咬了下去。与她重重的狠狠的撕咬相反。他是轻轻的柔柔的啃咬。
“嗯嗯。臭流氓。不要咬人家那里啊。”
胸口一阵麻痒。幸芮萌就有种大事不好的感觉。扭动身子挣扎。
不行。今晚说什么。也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