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清楚了。”
看到当时她紧张万分的画面，苏小念的脸刷的一下失去血色。
监控！她怎么疏忽了呢，公司里里外外，就是电梯里，都有监控，夏鹏的办公室里，不可能沒有的！只是她进进出出那间办公室无数次，居然沒有发现有监控器。
“苏小念，你还有什么话说？”夏鹏看苏小念脸色变得苍白，逼近她再问。
苏小念垂下脑袋，双唇紧闭，再不说一个字。
再问苏小念偷看了投标书之后，是不是把底价泄露给华凌，或者其他人，苏小念再一次坚决否认，说她只是看了一眼，什么都沒干。
她只是看了一眼就放回去，沒有复印，或者拍照片之类，她跟华凌的人也沒有任何來往，要直接说她把公司机密泄露给华凌集团，要追究法律责任的话，却难以取证，所以苏小念绝口否认。
再问谁指使她干的，她回答只有一句话：“沒有谁指使，我就是好奇看一眼。”
问了很多遍，她只有这一个回答。
在旁边听的荣梵希，失去了耐性，挥手示意夏鹏暂停。
他也心里清楚，要用法律手段來追究苏小念窃取并泄露公司机密的话，很难进一步取证。要指控华凌以非法手段获得盛和的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