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空了,就起身下楼去倒水喝。
幸芮萌去和她妈妈一起睡了,荣梵希感觉怀里空空,也难以入眠,下楼倒一杯水喝,在楼下,就碰到了幸晓媛。
看到她手里拿着药,荣梵希关心的问:“妈,您又头痛了,要不要紧?”
“不碍事,这都是老毛病,一直都这样,吃点药就好。”幸晓媛就着温水,吃了药,再看向荣梵希,“梵希,谢谢你,让我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知道了……我是谁,来自哪里,我的父母是谁。”
荣梵希表示不必说谢,能帮幸芮萌找到她妈妈,填补她心底的却敢,这是他的幸福。
幸晓媛又叹气:“我对不起萌萌,把她生下来,却没有尽到一天做母亲的责任,我欠她的太多,太多……甚至,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
说到幸芮萌的父亲,幸晓媛脑袋里就一阵晕眩,下意识的抬手揉太阳穴。
荣梵希也看出来了,幸芮萌的父亲,不在她的记忆里,却在她的意识深处,让她感到头痛。
“妈,关于幸芮萌的父亲,您别多想。”荣梵希扶她到沙发上坐下,劝慰的跟她说,“不管她的父亲是谁,都已经是过去了,是谁不重要。您现在有自己的家庭,过去怎么样,都已经是过去,重要的是现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