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麻烦。”
这在张五金意料之中,双方家长当初即然如此强烈的撮合两人,这会儿想要离,难啊。
晚间躺在床上,张五金难免就有些黑暗的心思:“舒畅的病好了,要是哄一哄,红萤会不会让他上身。”
想想谢红萤的性子,这个可能性不高,谢红萤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反复无常的女子,可这个念头总是纠缠不去,突然到是想起了七夕止水根,忍不住哑然失笑:“也是啊,不想还好,要是动了这个念头,哪个男人就敢真正安心,除非请一根七夕止水根到家里。”
晚上做了个梦,谢红萤突然给他发请贴,说她要跟舒畅结婚了,请他去喝喜酒,他还真去了,谢红萤跟舒畅两个过来敬酒,谢红萤红裙黑丝,美艳绝伦,不过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张五金说祝他们幸福,突然想起,他们不是结婚了吗?
一下就醒来了,原来天亮了。
以前经常做怪梦,自气沉丹田后,再没做过这种奇奇怪怪的梦了。
“你啊,到底只是个小木匠啊,没有大家气象啊。”张五金哑然失笑。
近中午的时候,谢红萤发了短信过来:“我在左面街口拐角。”
张五金心中一跳,出来,走到左面街口,果然看到了谢红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