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让张五金亲手给她用了止水根,表达的,都是一个痴情女子心中的爱意。
“这还差不多。”简汉武大笑。
古明成三个却齐齐竖起中指。
简汉武扬了扬卡,笑道:“你们知不知道,这会所老板明明叫言白梅,为什么这卡上的却是一枝红梅?”
“这里面还有典故?”古明成问。
“没错。”简汉武点头:“原来是白梅的,后来改的红梅,那会儿言白梅的会所刚开张不久,得罪了人,堵着不让她开门呢,言白梅也算有手腕,刚好我四妹回京,她不知怎么就结识了四妹,四妹一脚帮她把堵门的踢开了,所以她卡上白梅,才改成了红梅,白梅会所也改成了红梅会所。”
他几个人说故事,做为听众之一的言六安,一张脸已经成了死灰色。
他姐姐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红姐不但是他姐姐的大恩人,也是红梅会所最大的倚仗之一,而面前的这两个人,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妹妹,居然都是红姐最亲密的人。
哪一个是他得罪得起的?
而做为听众之二的薛青青,脑子里也在翻江倒海。
她最初只以为瘦高个古明成来头最大,结果出来个特警大队的大队长余山子,然后尚锐又掏出张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