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梅子的叫声。
“梦寒姐,开工了,呀,你还没起床啊,舅舅。”
“在呢。”张五金笑:“宣旨下去,今天本王不上朝。”
“呸。”梅子呸了一声:“死舅舅。”
这时秦梦寒也醒过来了,咯的笑了一声,应道:“我就起来了。”
放开张五金,身子撑起来,却突又无力的软倒。
“怎么了?”张五金以为她感冒了。
秦梦寒双颊带羞,嗔他一眼:“我全身都痛,起不来了。”
张五金嘎一下就笑了起来。
看他一脸得意,秦梦寒羞嗔着咬他,张五金笑得更得意,扬声道:“梅子,你小舅妈今天不上工,你跟那导演打个电话吧,就说她感冒了,要打针。”
“呸。”梅子又呸了一声,怦的一下关上门,又出去了,很显然,酸梅子虽然很酸,到底是十八岁不到的少女,给他们羞到了。
秦梦寒吃吃笑,又咬张五金:“我才不要打针。”
“不怕。”张五金笑,凑到她耳边:“呆会我用最粗的针管给你打,保证打得你爽歪歪。”
“坏蛋。”秦梦寒羞到了,在他身上乱扭着不依。
张五金跟秦梦寒呆了几天,他觉得,他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