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步,不痛,她又跳了一下,真的不痛了。
不过她注意到一点,她跳的时候,张五金在看她的胸,这个混蛋。
不过心中的好奇盖过了羞怒,燕子受过很多种训练,但气功这个东西,太东方了,真心无法理解。
“真的不痛了,怎么会这样呢?”
她忍不住问。
“因为。”张五金张嘴,想了一下,却又挥手:“算了,你不会懂的。”
这下米切尔气到了:“你说嘛,你说我就懂了,你不说我怎么会懂?”
她一向以来的表现,成熟稳重大方,一个很大气很智慧的女人,但这一刻,到带着一点小女人味了。
张五金饶有兴致的看她一眼,道:“很简单,你体内於伤了,我运气疏通,就好了。”
“可是。”米切尔要懂不懂:“这么快?”
“你是伤了筋,要是伤了骨就没那么快了。”
张五金想了想:“打个比方,高速公路,伤了骨,那是路基塌了,要修好就没那么容易,但伤筋呢,只是车子堵了,这个就容易些,只要交警给疏导一下,自然就通了。”
“哦。”米切尔似懂非懂:“你这是传说中的中国气功,是不是?”
“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