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救救我啊,只要你救了我,我会尽我的全部来报答你的。”
“族长你不要急。”
张五金拍他的手,让他坐好,然后手搭着他脉,闭上眼晴,似乎是在给卡卡拉诊脉。
其实他还真不会摸脉,但有些样子,是一定要装出来的,话说,他好久没装神弄鬼了,这会儿重操旧业,到也得心应手,果然卡卡拉就唬得一愣一愣的。
尤其是,张五金诊脉一分钟,最后发一缕内气,卡卡拉只觉一道电流打入体内,把条手臂打得不自禁的一弹,顿时就更加信服。
明摆摆的一只手,好好的,突然就有电流发出来,这不是巫术是什么?
张五金一口喝破他的病和家中的床,已让他信了七分,这会儿更信了九分。
张五金搭了左手又搭右手,闭目想了一会儿,这过程中,卡卡拉固然是目不转晴的盯着他,就是田野寿夫也是一脸呆头鹅似的看着他,心下不住嘀咕:“我还是小看了他,原来他这么神奇的。”
张五金装了一会儿,眉头时而皱拢,时而放开,时而又皱拢,似乎非常纠结的样子,卡卡拉的一颗心,就跟着他的眉头,时上时下,那就是中国的神曲:忐忑。
张五金睁开眼晴,卡卡拉急问:“张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