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此刻林亦强大的气势所慑服，腿脚发软，身躯颤抖不已，乃至于有一种随时可能被吓得尿崩的屈辱感。
“小人得志！”
云稚仰起脖子，眼眶彻底红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在她的眼中打颤。
但是她还是努力地站着，哪怕是扶着身旁的桌子，也愣是不愿意，为了活下去，而跪在地上。
“嗯，确实是小人得志。”
林亦看了她一眼，微微眯了眯眼：“你很幸运，我不怎么喜欢对女人动手，但是你也很不幸。”
林亦一副欣赏的模样，看着眼前的云稚。
自以为是，妄自尊大，娇生惯养出来的世家小姐，终归是要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人生。
“要杀就杀，别废话！”
云稚咬着牙，那张绝美的容颜，凄凄惨惨，颇有些自嘲笑起：“算我瞎了眼，有眼不识金镶玉，这一切也是我咎由自取！”
“你不就是想要看我出丑吗，现在你成功了，你赢了，林亦！”
云稚脸上泪痕满面。
她说话的声音中，满是哭腔。
她内心，全都是悔恨和不甘。
悔恨于她自小而起的自尊，不甘于当初竟然真的错过了与海州林大师交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