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字小小的篆字。
“真记!”
祁象若有所思,想了想之后,他把壶身放下,又拿起壶盖打量,主要是察看壶盖内壁。果不其然,一个小戳印记,就在盖内显现。
“寿珍……”
祁象眼睛一眯,然后就笑道:“这是清末民初,紫砂名家冰心道人程寿珍的壶吧。”
“……不错,挺有眼光的嘛。”
朱申瞄了祁象一眼,然后戏笑道:“小朱,你好好跟人學學,不要总是吃喝玩乐,惹是生非,简直就是败家二世祖,社会的寄生虫。”
旁人面面相觑,表情十分古怪。
虽然说,朱申的这话,好像也没什么错。但是这番大道理,在他的嘴里说出来,大家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滚蛋,你有资格说我吗?”朱乔勃然大怒:“你是什么德性,谁不清楚啊。整天醉生梦死,夜夜肾亏,好意思指责别人?”
朱申不乐意了,双手一压太师椅扶手,借力站在了茶几上,叫嚷道:“你才肾亏,老子每天一柱擎天,顶风尿三丈,你行吗?”
“你尿,我看着,叫人量。”朱乔抱手冷笑。
“呃……”朱申一滞,尴尬收手,然后摸了摸鼻子,转身道:“哎,讷什么……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