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他,让他砸……”
冯工沉默了片刻,就轻描淡写道:“这也是好事,你想想古代的官窑,也就是这个样子。一窑瓷器烧好了,但凡发现其中有次品,就全部砸了。”
“冯工。这性质不一样……”朱申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解释。
“有什么不一样。”冯工淡声道:“知耻才能后进。东西做得不好,下次努力就行了。只要不乱来,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咣!”
祁象又砸了一钵瓷器,才想伸手继续砸。不过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一转,突然就停滞了下来,却是在堆砌整齐的钵匣之间,隐隐看到了一抹鲜亮之光。
“哗啦……”
祁象心中一动,连忙双手一拨,直接推开了十几个匣钵。一个个匣钵,立时像是倒地的积木塔,零乱的散了一地。
“你够了!”冯工见状,顿时一恼,斥喝道:“烧毁的瓷器,随便你砸,但是匣钵很无辜,不是你的出气筒,你……”
倏地,冯工没了声息,仿佛噎住了,嘎然而止。
因为这个时候,祁象扒开了一堆废瓷的覆盖,从中取出一个鸡蛋大小的杯子。
杯子小巧玲珑,从器形来看,应该是酒杯。
幸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