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了出来,再经过十二重楼,慢慢地抵达胸口。
这一瞬间,祁象只觉得胸口一阵清凉,本来剧痛近乎麻木的伤势,也有复苏的迹象,最起码积聚在胸口的淤血,也随之一点一点的散开。
酥酥的,麻麻的,又有些痒。
这是好现象……
祁象忍着痛,精神力也随之探到胸口之中,把胸口的碎骨,一点一点的拉正、接合。
伤口重新裂开,疼得他额头大汗淋漓,脸色有些苍白。
但是此时此刻,灵光又散发出清凉的气息,无声无息的滋润伤口,修补着伤残的经络、血肉、骨骼。
十几分钟过去。祁象额头、身上,冒涌的汗水,已经把枕巾、被单浸湿了。
不过成果也十分显著。他胸口的伤势,也恢复得七七八八。胸骨回正,积聚的淤血散化,断开的经络又拼接续上。
大伤势没问题了,接下来就是仔细的疗养,等到微裂的骨头、经络、血肉伤口,自然的愈合,就可以安然无恙。
当然,代价就是。清亮的灵光,这个时候已经消磨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针尖细小的一点微芒,十分的含糊,仿佛风中残烛,随时可能消失溃散。
“可惜了呀。”
祁象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