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堵墙,比人还高。
众人怀疑,大筹码的数量,是不是已经超过赌场的库存了,所以才需要另外一些小数额的筹码来充数。
反正,一堆堆大大小小的筹码。可不是塑胶牌子而已,而是代表了钞票。
有人估算过。桌上全部的筹码加起来,起码两三亿了吧。
两三亿。这是什么概念?
许多人咋舌,要是年轻人再赢下去,赌场是不是要破产扑街关门了。
也真别说,这可能性看起来很大。
或许就是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中年荷官根本不敢再发牌了,拿牌的手颤颤悠悠的,还时不时的抹汗,半天发不了一张牌。
只不过,年轻人似乎也不着急,专心的吃着他的糖,还不时回头与身后的伙伴谈笑风生,好不潇洒。
楼上,云中雾看到这一幕,脸色阴沉得比乌云还要黑,他在暴怒的边缘,却忍耐住了,闷声问道:“他是……那叫什么来着?”
“祁象!”
小老头连忙说道:“那个安知的朋友,跟他一块儿回来的,据说是旅游?”
“底细,底细啊。”
云中雾怒不可遏:“我要知道他的底细,那个小子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赌术那么厉害,连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