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象打了个阿欠,懒洋洋起来,然后走了几步,以水潭的清水拂面,简单的洗漱一下,才转身道:“你主人呢,炼好丹”
忽然,祁象一顿,没了声息,表情变换不定。隐约之间,他忽然有一种直觉,昨天生的事情,或许与神秘女子,也有一些联系。
不然的话,事情不可能那么巧。
神秘女子来参加丹会,恰好与丹会中的一个大丹师有交情,再顺理成章地请大丹师帮忙炼制一炉丹药,把大丹师拖延几天,让大丹师无暇准时参与丹会
少了大丹师的坐镇,内奸外敌,一起动手。整个丹会,没有半点意外,直接覆灭了。
想整个过程,唯一的“意外”,或者就是他。
但是。这个意外,也被人干脆“清理”出局,保证事情顺利进行。
这样一想,祁象也不由得有几分困惑。
丹会之中。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人这样惦记?他可是知道的,各方势力把丹师当成了祖宗供着,如果没有足够丰厚的利益,一帮人怎么可能把丹师弃之如敝履。杀鸡取卵
祁象想不通,感觉有些头疼。
就在这时,小老鼠又在吱吱叫着,然后转身跑了。
“金子!”
祁象叫了一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