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如果他开口提分开,恐怕蒋独伊会将他直接绑回淮帮。
都这么肉麻了还能忍,蒋独伊真是佩服奚青,她是不是该考虑让奚青住到淮帮吓吓他。
大小姐,大夫来了。阿正上楼躬身道,语气神情已恢复如常。
来的是帮里资格最老,本事最大的时大夫,他板着张脸,对要给奚青这样的戏子看病十分不满,但无奈蒋独伊命令下来,他也只好遵从,看了片刻之后,他便回道:大小姐,他这是陈年旧伤,只能慢慢调理。
陈年旧伤蒋独伊脑中回味这四个字,这可与老毛病相去甚远,点头道:开药。
奚青对这大夫毒辣的眼睛很是吃了一惊,他的嗓子是练习口中藏刀时受的伤,那时年纪太小,训练营中不会有谁在意一个孤儿的嗓子,落下了病根,等成年之后,这伤时不时地会犯疼,只是他已习惯疼痛,倒也不以为意。
时大夫尽职地开了药,叮嘱道:他的嗓子不适合唱戏,只会越唱越坏。
说得好。
阿正与奚青同时想到。
这是阿正特意请时大夫看的时候仔细些,若是有什么要注意的,千万别忍着,大胆地说,时大夫果然不负他的期望,这下这戏子连戏也没法唱了,大小姐该抛弃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