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让乔凝思仰面躺在他的臂弯里,用自己高大强壮的身躯把乔凝思整个人笼罩住。
这样若是再有子弹射过来,他自己当成肉盾,就全部能替乔凝思受了。
几分钟后一切归于平静,那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回过头抓住付朝桓的胳膊,把抱着乔凝思的付朝桓从地上拉起来,一边大步走出去,一边对付朝桓说:“先送乔小姐去医院。”
下属的车子在这时才开过来,男人立即打开车门让付朝桓坐进去,对前面开车的下属说了一句“来得太晚了,回去后自己领罚”,车门又砰地关上。
下属不敢再耽误一秒,踩了油门“嗖”地疾驰而去,在赶往恒远医院的中途,下属打电话叫来救护车,让医护人员在半路接应他们。
“好痛……”后座的乔凝思在付朝桓的怀里挣扎着,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贴在苍白的脸上,她的脑袋在付朝桓的胸口胡乱地蹭着,试图缓解肩膀上的剧痛,而大片大片的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流出来,乔凝思意识不清地叫着池北辙的名字,“好痛阿辙……”
付朝桓的手掌按在乔凝思的肩膀上,鲜血早就把他白皙的指尖染红了,看到乔凝思这个样子,付朝桓又是惊慌又是心痛,用力抱着乔凝思的身子,他的下巴抵在乔凝思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