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酒店是阿修的产业,他们那些经理都认识我,就直接给了我门卡,让我进来了。我发现你在做噩梦,就安抚安抚你,没想到结果发展到了那种地步。”两个人坐在大床上,身体紧密相贴着,池北辙的手抚上乔凝思的脸,近距离内,他用那双狭长的墨色眼睛专注地凝视着她,“你做了什么噩梦?我看你特别害怕。”
乔凝思就把刚刚那个噩梦告诉了池北辙,一想到梦里的情景,她就痛得难以呼吸,满脸担忧地对池北辙说:“我怎么有一种特别不祥的预感?敏南突然去国外,真的只是散心吗?我害怕会出什么事。”
池北辙听过乔凝思描述的梦中场景,他也是心惊肉跳的,再回想那天林敏南说得话,池北辙也突然担心起来。
只是面上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用手指刮了一下乔凝思的鼻梁,唇边含着笑宠溺地说:“你想太多了,陈默和林敏南好好的,能出什么事?放宽心吧,我们只需要再等两三天,敏南回来了,我们就可以喝他们的喜酒了。”
乔凝思心有余悸地点点头,看到池北辙左脸上正冒着血珠子,她这才终于回过神,挣脱池北辙的手臂,连忙下床去找医药箱,一边头也不回地对池北辙说:“你等一下,我给你擦点药。”
池北辙的嘴角也冒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