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池北辙自己只穿着裤子,光着上半身,精壮紧实的肌肉在月光下极富有野性和诱惑力。
他迈着两条修长的腿,一路平稳地走去房子里,乔凝思躺在他挂着水珠子而又滚烫的胸膛里,如以往一样那么安心。
乔凝思的两条手臂圈在池北辙的脖子上,脸深深地埋在池北辙宽敞的怀抱中,闭着眼睛,唇边含着甜蜜的笑,很快睡了过去。
外面的白月光足够明亮,照亮屋子里的每一片地方,池北辙也没有开灯,就这样走进卧室的大床边,拿过旁边的浴巾给乔凝思以及他自己擦干净身子,这才搂着乔凝思躺在床上,一条手臂塞在乔凝思的脖子下,调整着姿势让乔凝思睡在他的胸口。
池北辙垂着眼眸,借着窗外的月光,一动不动地深深凝视着乔凝思的睡容,三十多年来都没有这一刻感到如此安心过,他所拥有的幸福以及胸腔里的感情实在太多太多了,以至于不知道怎么才能全都表达出来。
在这样寂静的房间里,白色的月光如水流淌着,池北辙仅仅只是看着沉睡中的乔凝思,就感觉到了天荒地老。
过了很长时间,池北辙贴过去在乔凝思的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眼角余光瞥到这时乔凝思在睡梦中笑了起来,池北辙唇边也勾起宠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