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她欲言又止的唇了。
宋祁临走的时候给了凌哲一根狼毫笔。这笔外观华丽，毛色亮泽。宋祁虽然不说，但凌哲还是知道它的价值的。
“为什么？”
“让你借借好运！”宋祁面上似乎不太在意的说着话，“我当年可就是用它连连考进临安的。”
向阳一把夺过凌哲手里的笔。“哎，我说，你这不是害咱们吗？你当年考中了还被李代桃僵的事儿，难道还希望在小哲的身上发生一次？”
宋祁瞄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倒是转身跟凌哲说，“让你带着你就带着吧。全当我送你的礼物了。”
“……好。”
凌哲看他眼底一片真挚，实在不好拒绝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拒绝人家这份心。
“喂。”
“什么？”
宋祁看着他的眸子，他有时候真的觉得，小少爷的眸子跟主子一样是可以说话的。虽然平日里冷冰冰的也不说什么话，可他的眼底藏了很多心思。很深。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能让一个还是少年初长成的男人变得这么深晦莫测。
凌哲扬了扬眉，“你当年其实不是被人陷害了，是自己没想做官对不对？”
“……我困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