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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他听到她吐出两个音节,这次命令的意味少了些,清甜多了些,然而忽地多了疏离和警告。
他是傻子,他记起来了。
察觉到手下的人安分了些,凡樱加快了动作。
男人这种东西,总体是可悲的,随时都可以有弱点握在别人手里,甚至一个傻子。
虽然这么想,心里却有一丝不踏实,终究是欺负了一个心智不全的傻子。
但这样的待遇,全天下,也只有傻子有过。
舒服么凡樱垂眸,捏紧了手中之物,轻轻旋转。
水珠顺着傻子大腿滑下,凡樱另外一只扶着傻子身子的手感觉掌心下面滚烫滚烫,不知道那是河水、雨滴还是汗珠。
傻子喉结用力动了一下,似乎要发出些什么声音,凡樱眼疾手快捂住他嘴,剧烈的抽动中感觉傻子猛地颤动了一会儿,然后不舒服似的后退。
啪的一声,一尾翻着白眼的鱼从凡樱手中坠入河里,吐出一连串可疑的白色泡泡几下扎入水里不见了。
凡樱解开缠着傻子眼的布条,搭在他手上:带我回家。
月光清亮,照着不断流逝的河水,云西州从那里面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倒影。
他嘴角动了一下,又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