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柏寒说的时候,李柏寒还以为是蒸锅上的箅子,她就在地上写了一遍篦子给他看。
也不是什么复杂的字,看看就会了。凡樱只能这么说。
那你挺聪明的。李柏寒好像信了,但却把拿着篦子的手一收,你身子不舒服,我帮你篦。
什么啊,想到被一个男人从头上篦下来一串串虱子,凡樱伸手就去抓篦子,手却被李柏寒眼疾手快地抓住,握在手心里。
手不酸了
凡樱:
能下床不李柏寒问。
其实凡樱是准备睡午觉的时候,张二嫂来了,这才坐在床上,听李柏寒这么说,连忙下来坐在椅子上。
李柏寒一面给她篦头发一面道:你哥要结婚了。我今天早上遇见他,他跟我说了。
凡樱直觉不是好事:他不是我哥,我跟他没关系。
李柏寒:他占过你便宜
凡樱微楞,头顶上吹来阵阵冷风,跟有个空调似的。忽然间,凡樱恼了起来,李柏寒这是什么意思
但李柏寒好像更生气,不等凡樱有所表示,就把篦子往桌子上一丢出去了。
凡樱对着那张新打的桌子发了半天呆,她是不是太软了,离了李柏寒她就没法在这个世界立足了吗爱怎么生气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