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发丝上的淡淡洗发水味道,很普通,却觉得比什么名贵香水都打动自己的心,似乎就在敲打那冰冻得无比坚硬的心,再调整一下脖子就把嘴唇靠在姑娘的耳廓上。
有人说嘴唇是身体上最敏感的皮肤,巴克觉得周晓莉的耳朵才是,因为他立刻就感觉到怀里的姑娘僵直了,随着巴克的嘴唇擦着耳廓,几乎就只是触碰到耳朵上那极薄的细小绒毛,姑娘身上甚至还有点颤抖!
这种未经人事的紧张和逢场作戏的那些买卖身体娴熟的娇喘泛滥简直天差地别,巴克突然有点迟疑,就好像昨天晚上周晓莉说的过那样,自己究竟爱这个姑娘多少?
究竟是周老头说的那样自己只是在找寻一个善良的姑娘治疗自己,那自己跟骗子或者禽兽有什么区别?
如果说怀里的姑娘这会儿换成豹纹钢管舞那样满不在乎的状况,没准儿巴克就忍不住了,可越是珍贵,他就越是踌躇了。
这个时候的两人完全交颈相拥,姑娘好像能完全融进巴克的脑海中一样,从他刹那间的凝固就感觉到,睁开刚才闭上的眼睛,睁得好大,认真的看着巴克的眼角,很近,就那么两三厘米,似乎要一眼看到他的眼瞳深处,最深处,好像读到点什么,突然一下撒开抱巴克脖子的手,一个翻身就骑到巴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