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孤手边吧。新帝不容拒绝地招手让人搬了把椅子到自己身边,令道,孤若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老师可以随时知会孤。
他这么轻飘飘的一下子,在向所有人宣布和孙笑正式结盟的同时,也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
孙笑停住脚步,转过身时,表情仍然宠辱不惊,云淡风轻地一躬身,臣遵旨。
新帝状似不在意地看着孙笑拧身、举步走上台阶,又一掀袍子坐到他身边,神情里既没有受宠若惊,也没有惶恐,虽然行为举止样样都挑不出错来,但不知道怎么的,新帝就是心里清楚得跟镜子似的:这人心里,压根没把他当成值得辅佐的皇帝在对待。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你觉得我不合格是吗那我就偏要让你认同我。
抱着这个想法,新帝几天的时间里励精图治,几乎往往过了子时才合眼,雷厉风行地处理了不少先帝重病时堆积的疑难杂物,也让文武百官对这位异常神秘的帝王产生了些赏识和认同感。
要知道,新帝以前在外的名声可没有几句是积极正面的。
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帝王每每通宵都要拉着孙笑一起,言行举止都在试探孙笑的身体是否健康无损,有天晚上甚至强行将孙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