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我们灵鹤门虽然算不上是顶尖的宗派,但还算有些底蕴,在新门派之中也算得上出挑,至少还能每年招些有资质修真的弟子,不过碰上像孙道友这样金丹期的散修可还是第一次,散修和门派弟子不同,想要闯出一条出人头地的道路来可不容易。俞师伯笑道,就是不知道孙道友之前师从何处
师父他老人家也从来没告诉过我他的名字,不过是我意外救了他,他便指导了我一些修真法门罢了。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孙笑怎么可能在自己的人设里留下漏洞,她胡编瞎扯道,在我认识师父之前,他就已经身受重伤,教导我不多久就驾鹤西去了。
原来是这样。俞师伯肃然起敬,那尊师一定是位高人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您踏入金丹期。
孙笑垂眼,有些伤感地点头,我确实很感激他。
不过以后孙道友加入我灵鹤门,咱们就是同门了,也不必感到寂寞。俞师伯打了个圆场,笑道,修真之路漫漫,总会在路上和一些人道别,又和新的人相遇。
孙笑想这人讲话倒是偶尔挺哲学的,她跟着笑了笑,点头应道,今日我正好路过此处,碰见有门派在招弟子就来凑了个热闹,想来也是天道注定的缘分。
那敢情好。俞师伯捻了捻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