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却让那女人来夺朕的江山。八弟啊,朕再不能容你。”
他动了杀意。
林北心里咯噔一下。这样的杀意,五年来很多,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明晃晃的说出口。
他慢慢垂下了眼睛,轻轻叹出一口气,忽然仰天一声长啸。
啸声又尖又厉,震得人耳膜生疼。
林北上前两步,眼中锐光四起,不紧不慢道:“皇兄是想把亡国之责,强加于皇弟身上?”
文睿溥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心里虚了一下,“大胆!”
“将死之人,大胆又如何。”
林北不退反进,一改往日温润君子模样,目光如芒如针。
“江山在皇兄手上,若皇兄励精图治。居危思安,何人能夺?”
“你……”
“*苦短日高起,从起君王不早朝。皇兄五年来,日日御女,夜夜宵歌,哪还有当初夺江山时的英勇。”
“你……放肆……大胆!”文睿溥恼羞成怒,宽袍一拂。玉盏应声而碎。
林北对他的暴怒还以冷笑。“魏国朝庭,为官者无数,能用者寥寥。文只楚王。武只柳将军。堂堂一国,竟然只有这两人为中流砥柱。皇兄啊,皇弟替魏国的列祖列宗仰面长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