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几何级数上升。
他去食堂打饭会被揍,上个厕所会被揍,连喝水呛到咳嗽,都会有人嫌他太吵而揍他。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权当他脸黑点儿背。可是次数多了,周秉然便开始怀疑。
“是不是有人专门搞你?”周秉然问。
“不会吧?”黄国良眯眼回忆,“我一不帅二不高,哪哪都不出众,也从不跟人抢女朋友,谁会针对我啊?”
话是这么说,周秉然还是暗自留意了一把。晚上下了晚自习,他故意和黄国良拉开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他。
果不其然,转过教三楼,在操场西路路口,黄国良就被人拦住了。
“站住,你怎么搞的,没长眼睛是不是?瞧你踩了我一脚泥,给老子舔干净!”
一个染着黄毛的家伙叫住黄国良,给出的理由能让人郁闷到吐血。
他说黄国良踩了他的脚,可是他叫住黄国良的时候,俩人之间至少还有半米距离呢。
这分明是找茬。
那黄毛连同他身边的两个人,把黄国良围起来,不停地推他挑衅。
“怎样啊,给哥舔干净!”
“就是,是不是以后不想在这京云混了?”
周秉然忽然认出他们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