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的外号。他们五个都是航空家属院的子弟，从小就打仨斜俩不务正业。
伤天害理的事不干，偷鸡摸狗没少做。但是以他们几个的实力，很难在道上混出头。现在遇到周秉然这样厉害的，让他们觉得自己的曙光来了。
他们要守着周秉然出来，软磨硬泡，无论如何都要拜师。
却说周秉然被带进审讯室，那警察直接把他拷在座位上，台灯啪得打开，照着他的脸孔。
“你做什么？”周秉然头一偏，躲开刺眼的灯光。
“呵呵。”警察笑了，“我做什么，你还要问？你聚众滋事，我看看是不是要对你提起诉讼。”
“明明我是见义勇为，凭什么变成寻衅滋事？”周秉然争辩道，“我要投诉你！”
啪！
那人一拍桌子：“投诉我？”他冲周秉然咧嘴一笑，忽然拿起旁边的一个橡胶棍，狠狠一敲自己的胳膊。
周秉然吃了一惊，他看到那人胳膊肿起一大块，额头冒出冷汗。
“疯子！”周秉然禁不住道。
“我告你袭警！”那人道，“你知道袭警的罪名有多严重吗？足够让你没法继续读书，你的前途全毁了！将来这社会，容不下你这号人，你一辈子都只能像下水道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