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才知道,为啥吴桂强要不到租金。
“我们吃过早饭就去要钱,他们欠咱们多少钱?”周秉然问。
“两年多,差不多有七万块吧。”吴桂强道。
周秉然点点头,咬了一口油条,深思熟虑起来。
正新大街转角的那一栋小二楼,是八极宗的宗产。这栋古朴的楼房曾经是八极宗八极武馆所在地,后来因为武馆解散,才租给一个叫做金庆来的武师开武馆。
这才上午九点钟,武馆就已经门庭若市。周末的缘故,一群家长带着小孩子来拜师学艺。
时代在发展,平头老百姓也希望自己的后代能够全面发展,不至于因为读书而若不经风。
两个身穿黑色练功服的武馆弟子,正在门口给那些新入学的孩子办手续。一个学员一小时课时费是一百八,一个周末两小时。看他们这架势,一个月收入满打满算得十多万收入。
周秉然有点愤怒了,这一栋楼一年租金才不过三万多块,居然这都要赖掉。
他带着吴东林走上前,先是客客气气,吴东林拱手道:“金师傅可在?”
那两个人原本笑嘻嘻的收钱,一看到吴东林,脸上笑容马上冻结。
“你怎么又来了?我们馆主不在,你改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