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锋利的钢刀。
早有那见机行事的,跑上楼去找来师父金庆来。
“什么人?敢在我金庆来的地盘上闹事?”一道雄浑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不多时,一个穿着锦缎唐装的中年人走出来。
他目光如炬,太阳穴微微鼓起。从这一点可判断,这人的确是行家。
他走路虎虎生风,一双手两条腿,仿佛四根铁棍,摆动有力。他一出场,现场的气氛顿时凝重,所有人都不敢大声说话甚至大口呼吸。
“师父,就是他!”一个贼眉鼠眼的弟子指着周秉然道,“他来踢馆。”
“拜托,我是来讨债,不是来踢馆。”周秉然道。
“讨债?我们认识么?我金庆来不缺钱,也从不借钱,何来债务之有?”金庆来早就看到吴东林,心中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揣着明白装糊涂,能赖则赖,自然不肯撞枪口。
“这栋楼,是我们八极门的宗产,你霸占了两年不交租金,这不是债务是什么?”周秉然道,“我奉劝你,自觉交租,或者法庭见。”
“哈哈!”金庆来大笑不止,“黄口小儿,也敢在我金庆来跟前大放厥词?”
他转动手腕,皮革护腕上的铜钉,在阳光下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