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拳头击打木桩的声音,不断从院子里传出。
吴东林、小豆子还有谢坤,都在拼命的练功。
他们现在都觉悟了,希望努力提高自己的水平,能够帮助周秉然分担压力。
“都过来!”周秉然拍拍手,打断他们盲目的练习。
既然要发扬光大,就该不藏私。他打算把师父当初如何训练自己的,依样画葫芦,用在这些人身上。
谢坤打算拜入门下,周秉然已经把他当成半个八极宗的人。吴东林和小豆子就不用说了,本身就是八极宗弟子。
没外人,自然不需要遮掩什么。
三个人停下动作,一个个拳头通红泛肿,秋日也是精赤上身,汗流浃背。
这三个人,除了吴东林底子稍微厚一点,其他都是水的很。甚至就连吴东林,也只是个半桶水。
周秉然道:“练功先练桩,根基虚浮,你拳头练得再好也不过是个花架子。从今天开始,每个人根据体能、年龄开始站桩。”
“北站桩,南扎马。其实讲究的是一回事……”周秉然穿着对襟唐装,背着手煞有介事地教育着他们,其实也是在脑海里自我温故的一种过程,“站桩要怎么站,才能站出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