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月考核,大家都在紧锣密鼓为他做准备,周秉然却越来越淡定。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他白天练功,晚上躺在床上看理论书籍。
“切,都是纸上谈兵!”
然而他看着看着就会厌倦,丢开书本,叼着牙签躺着冥想。
他认为,武功武功,不武怎能有功?
想着想着,他又想起师父托人转交给自己的那两把短枪。
周秉然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在床头把枪摘下来仔细观看。
忽然间,他手指一阵刺痛。
“嘶!”他吸了口冷气,触电般的缩回手,将疼的手指在嘴里含了一口。
却见手指肚居然被拉了一道口子,很细却很深,血珠儿都迸出来了。
“怎么搞的,这把枪应该是用了很多年头,枪柄不该有如此锋利的接口啊。”他心里琢磨。
周秉然下床,拿了枪走到灯影里,仔细的观察。在其中一条枪的枪头处,发现了一个肉眼不易察觉的缝隙。
那是金属管衔接处,枪头可以拔出来的地方。有一根小小的毛刺,正是它让周秉然出血。
“好哇,你敢跟我调皮。”周秉然兴起,打算好好的打磨一下,不然以后保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