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偻着身子,原本就消瘦的身体,看起来更加干枯。
他鼻青脸肿,但是这绝对不是周秉然打的。其一只眼睛,已经肿到看不出眼珠,有失明的嫌疑。
再看他的肚子,腰间塌下去一块,肋骨似断了。左脚也跛了,是拖着在走。
荷納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条短裤,打赤脚,腿脚上满是一道道血色划痕。
“是你?”周秉然非常震惊。
虽说金甸距离蔷薇镇并不算远,可是开车也有一个多小时路程,更何况是山路。
难道说,他就是这么一直打赤脚走来的?
“嗯,我知道你在这里。”荷納说,“所以来见见你,然后就要走了。”
周秉然摸不到头脑:“我们只不过是打拳而已,并无深仇大恨吧?”
“呵呵,小伙子,你误会了,我来只是问你一件事,你和刘云侠是什么关系?”荷納问。
他居然知道师父的名字?周秉然意外地打量他:“他是恩师。”
“呵呵,难怪,难怪。我输给刘云侠的弟子,也是命中注定。这个,你拿好。”他递给周秉然一个塑料袋。
白色的超市那种购物口袋,很小很久,许多折痕,字迹都褪色了。
口袋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