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涨了这么多?”
付账的时候,周秉然悄悄地问。
他知道,在这里有太多的耳目眼线,说话做事都得谨小慎微,不然分分钟就被这些帮派的人‘清洁’掉。
“吓,你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的?”老板一脸黑线,支支吾吾很不愿意讲这件事。
只不过,他看到周秉然年轻、面善,给钱也痛快,便勉为其难说了。
“金甸易主啦!以前管虎收税,一碗面里就抽一块钱,一个月铺子租金也就一千元。可是措姆那不一样,这家伙贼啊,一月租金直接五千,一碗面抽百分之二十。”
老板无奈地摇头:“不光是这样,他还要求各家把价格提高,价格越高,他抽水越多啊!”
周秉然简直大吃一惊,短短几天功夫,这里的主人居然从管虎变成措姆那?就在前不久,管虎给他还回了金牌呢。
“虎爷人呢?”为不暴露,周秉然学着别人,称呼管虎为虎爷。
“他?生死不明咯。”老板摇头,声音越发地低,“前天枪战,你没看到么,满街都是窟窿眼儿。”
周秉然带着这个巨大的震惊和疑问,付了钱离开面馆。
其实金甸因为地形所限,主街就只有一条,一个小型的广场,就像葫芦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