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东的身子被惯性连带着往前面冲了一下，然后直接就倒了下去。
穿透身体射出的子弹，还打在了车门上，撞击出刺眼的火花。
暗处，周秉然看着左晓东的身体趴在地上，仅仅抽搐两下后就停止了，从胸口下面溢出来的血液，染红了道路。
左晓东倒下的地方，距离皮卡车，仅仅半米。
而这半米，成为了左晓东做梦都想跨过，却永远也不可能跨过去的距离，那是一道生与死之间的鸿沟，没人能跨越！
周秉然闭了闭眼，脸上的那些骇然和愤怒全都消失，换而是数之不尽的漠然，冰冷的表情，森然的低语：“又是一条承载着肮脏灵魂的生命回归了大地怀抱，第五滴血！”
“谢谢！”周秉然冲着小高地上那刚刚冒出火光的地方致敬。接下来，就是他该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