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前几天,我们一起从总堂开完议事会议,出来的时候,你说过什么话吗?”周秉然提醒尤达。
“什么话?”
记忆中,尤达只记得那天自己跟其他几个堂主在总堂大门口一起说了几句话,顺便抱怨了一下蒋清荣迁移宗门的决定,还可惜自己手底下的那些产业。
而且,他也不记得自己有跟周秉然在大厅门口说过什么话啊。
“哼。”周秉然冷哂,“看来你是忘了,我提醒你一下,你当时觉得非常可惜,因为某件事情你还没满足。”
听到周秉然的话,尤达想起来了,他疑惑道:“你是说,我下药弄到手的那两个女高中生的事情。”尤达不觉得这件事情能跟今天晚上周秉然专门来这边有什么关系。
“两个高中女生?”周秉然怒极反笑,“你看看,你说得多么轻松随意,两个高中女生。两个如花似玉的女高中生,被你下了药以后奸污,在你这里,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件很寻常的事情。”
周秉然指着尤达,“你知道我今晚上为什么要专门过来吗?而且是让人包围了你的堂口这么长时间以后我才赶过来。
因为在我来这边之前,已经连续活捉了生肖门好几个堂主,都是一样的模式,先包围,然后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