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感慨不太满，风琴抬头鼓着明眸瞪向周秉然，有些傲娇地说道：“我就想感叹一下，不行吗？
而且，要不是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至于这样前前后后把芥子须弥的事情都跟你说个一清二楚吗？”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周秉然连连点头，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您继续，所以那些天骄都死了，这芥子须弥又是怎么来的呢？”
“你才都死了呢。”
“我……”周秉然张了张嘴，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你继续，我不说话了。”
“知道就好。”风琴转身走到旁边的马扎上坐了下来，“给我倒杯水。”
周秉然嘴角抽了抽，这女人，还真的端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拱手说道：“喳！娘娘！”
刚转身准备去拿水壶，就听见身后说道：“唉，你刚才说我现在风华绝代，有什么用？再过个十几年，我也人老珠黄了……”
周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