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部肌肉崩得很紧,只听他用近乎咬牙切齿的语气沉声说道:“周宗主,云飞受教了!我先干为敬!”说罢,仰头一口闷掉了那半杯酒,连嘴角都顾不得擦一下,就拿着酒瓶与杯子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又一次的斗争,以周秉然的完美胜出而告终,姬昌道他们这边,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大家本以为这个席间的小插曲就这样翻过了,但让人没想到的是,酒席进行到了三分之二的时候,周秉然他们这一桌已经是满面的狼藉,能吃的东西都被消灭得七七八八了。
这时候,周秉然忽然起身,径直走到了姬昌道他们这一桌旁边,双手背负在身后,绕着他们桌子转了转,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桌子中间那些还没怎么动筷子的菜品。
啧啧……
周秉然感叹:“要说,这‘身份尊贵’的大人物,就是不一样。看看,我们乡巴佬那一桌,都吃得差不多了,这边还没怎么动过。
怎么?看你们这样子,是……饭菜不和胃口?”
说着话,周秉然抬手就按在了华云飞的肩膀上,弯腰嘿嘿笑着询问。
不知道为什么,当周秉然这手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时候,华云飞就从心底生出了一股别扭之意,总觉得浑身都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