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样，与他谈论的事情，都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
如果要把这个‘以前’定下一个具体的时间点的话，那就是……
在他进入归墟之前。
而按照周秉然自己的记忆，在他们离开归墟后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段里面，所有人都不太愿意谈及这些时间里面发生的事情。
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在故意瞒着他。
面对刘卓他们，周秉然怕自己贸然询问伤了和气。可林光明他们不一样，他们是长辈。所以周秉然就试探着问道：“林老，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为什么大家都好像不太愿意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呢？”
“啊？”林光明满是惊讶，“你怎么会这么想？没有的事情。只是最近这段时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而已，所以没什么好说的罢了。”
又是如此一番话语。
周秉然听得眉头都皱成了一团，为什么所有人都好像在掩饰着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最终，周秉然在林光明和李志国这里，也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只是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
从国安大楼出来后，他哪儿也没去，一个人在大街上游荡，漫无目的。
在这一刻，周秉然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