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表现太出彩,就会引起诸王的注意,被那些有志于皇权的皇子们视为威胁和敌人。滕王除了自污、远离皇室权利纷争的漩涡之外,别无他法。”
“所以,滕王其实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武道天才?可这把滕王剑不是王族剑吗?应该是滕王的家族给他的佩剑吧?家族佩剑也这么厉害?”周秉然问道。
“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这会儿脑袋不开窍了?”戴鸢忍不住瞪了周秉然一眼,没好气道:“古代又不是现代,想铸造一把剑,觉得佩剑不够好,换一把剑,还不容易的?
那滕王的家族是皇室,皇室子孙的佩剑在那个尚武的年代并不代表什么。所以换一把剑并没有什么稀奇,何况,滕王这把剑,不是连你也觉得异常精美?
戴着这么精美的一把佩剑,谁又会怀疑他自污是假的呢?”
这么一说,周秉然倒是明白了几分。
再看看这把滕王剑,也是,如此精美,在唐初那个年代,世人只会觉得这把剑华而不实,是富家公子哥用来装饰身家的玩-物,当不得真。
但毕竟不是凡俗之物,当历史的车轮滚滚而过,曾经滕王的心酸与无奈被人们发现后,自然也就都注意到了滕王剑的不凡之处了。
“据传,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