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满脸的黑线，周秉然很无语地说道：“怎么？需要我怎么证明？”他指了指地板上的影子，“喏，影子，鬼是没有影子的，这样证明够了吗？”
冯可雯本来也就是太过于惊讶了，所以问了这么一句，但她没想到周秉然真的会回答，还给她找了个理由，倒是让她禁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有些意思。
比起姬昌道来说，可是顺眼多了……
只是，一想起姬昌道那个禽兽，冯可雯脸上的笑容就没了，心底也是升起了一抹哀愁。她转身坐在桌子旁边，拿起杯子给周秉然倒了杯水。
静静说道：“恭喜你，安全回来。”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失踪的，又是怎么回来的？”周秉然走过去，跟冯可雯面对面地坐了下来。
“不想，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而我现在……”冯可雯认真看着周秉然，“还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