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住了。谁也没说话，深更半夜的，一老一小就这么做在山头上，冷风呼啦啦的吹在脸上，有些凉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秉然忽然问道：“诶，老东……呸，老……前辈，问你个事儿，你刚才说，让我拜你为师祖，是几个意思？”
“就是拜我为师祖呗，还能有什么意思？”轩腾没好气地回答。
“就是师父的师父的师父？”周秉然试探着问道。
“那不然呢？你还想直接拜我为师？就你这辈分？你做梦呢？”轩腾瞪眼道。周秉然一听，登时不高兴了，卧槽，拜你为师不行，还得拜你为师祖？
我做梦……你咋不上天呢？
“想都别想！你顶多七十岁，还诓我是182岁，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看一个二十几岁的小青年，的确就跟看三岁小孩儿没什么区别。”轩腾一本正经地回答。
好吧，周秉然摸了摸鼻子，假如这个老妖怪真的活了这么多岁，看起来还能至少再活个二三十年的样子，那么他看自己这样的小年轻，还真的跟看三岁小孩儿没啥区别。
“那啥，我能问个问题吗？”
“我又捂着你嘴不让你问。”
“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