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不礼貌的行为,便点头道一个“好”,又问道:“不知你的表字是哪两个字?”
纳喇星徽拱手揖礼,声音涓涓若溪水:“子文。”
“子……文……”宜萱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鸣,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破裂而出,却又被禁锢地死死得,在破裂与禁锢的冲突下,脑袋头痛欲裂,仿佛要炸开了一般。
“格格!”金盏见主子的脸色难看,顿时慌了神,连手里的遮阳绣伞都仍在了地上。只是没等她去搀扶宜萱,星徽却先一步扶着宜萱摇摇欲坠的身躯,他急忙道:“郡主,不要勉强自己去想那些!!”
宜萱咬着自己的下唇,抬头看纳喇星徽:“那些……你说的那些,是什么?!”——就像第一次看到星徽,她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星徽沉默良久,才道:“将来某一天,郡主会知道的。”
宜萱心中生出莫名的恼火来,这种模糊的话,分明是在敷衍她!!
“徽三爷,您请自重!!”金盏突然怒火冲人地吼叫道。
宜萱此刻才发觉,星徽的手臂拦着她肥肥的腰部,身躯已经几乎贴在了她身上,他沉肃凝重的面庞更是距离她的额头只有寸许距离。宜萱都能感受到从他鼻孔里喷出来的热气,灼灼地扑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