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张纸,便一折,信手丢进了那方小巧的景泰蓝瑞兽熏炉中,化作灰末了。
上头写的不是旁的,便是昨日星月怒极之下的一言一语。当初秦氏以姨娘的身份从偏门抬入国公府,宜萱给了她二百两银子使,叫她仔细顶着国公府内的大小事务,她倒是不负所命。二百两银子,其实也用不到大处,不过收买几个各院主子手底下的粗实丫鬟仆役,却绰绰有余了。而在星月的院子里,秦氏的耳目便是一个扫地的小丫鬟。
若换在是现代社会,星月长得漂亮,家世也好,那的确是个资格对顶级人家的子弟挑挑拣拣,在旁人眼里,这孩子顶多是太骄傲自负了些,倒也无伤大雅。可现在是大清朝,国公之下的确算得上世家名门,可再世家名门,敢对皇子皇孙挑挑拣拣,也当真是胆子比天都大了!
宜萱摇摇头,在这个时代,就必须遵守这个时代的规则。因为你没有改变这个世界,改变规则的地位和能力,便必须在条条框框内生存,而不能逾越,否则,便是不识时务了。而不识时务的人,早晚要为自己的傲气买单。
这个星月,倒是傲气比她都十足啊!她觉得李福晋对她的斥责,是侮辱,便存了要嫁得比李福晋地位更高的心思,这种想法倒也正常。只是她也不想想,皇子皇孙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