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我不会置之不理的。”
“是!”金盏露出欢喜的笑容,急忙退了下去。
吴嬷嬷靠前便打趣道:“这个金盏平日里最是稳重,怎么这会儿高兴得都要飞起来了?”
宜萱一愣,想到了一种可能,便问吴嬷嬷:“那个石斛多大了?”
吴嬷嬷略一思忖,道:“好像十七还是十八了?奴才记得。是个长得挺俊俏的孩子。”
“是吗?”宜萱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或许金盏的春天也来了。
吴嬷嬷忽然也明白了格格话中的意思,便笑容慈祥地点了点头。
净园外头,如吴嬷嬷所言,长得颇为俊俏的十七八岁男子见金盏走出来,便急忙冲上去,一把拉住了金盏的皓腕:“金盏姐姐。怎么样了?我爷爷到底如何了?!”
金盏被如此贸然的举动闹得脸颊一阵通红。她急忙挣开手腕,道:“郡主已经发话了,石医士不会有大碍了。”
“多谢金盏姐姐!!”石斛听了。欢喜不已,连忙作揖道谢。
自打郑秋黛被送往城外青螺庵中度日,纳喇星德便借酒浇愁,整日把自己闷在院子里。失魂落魄不易。宜萱听闻这个消息,鄙夷不已。若舍不得,便去陪她呀!!自己舍不得这公府的富贵,还好意